体内的火越烧越烫,好像把他的手掌心都烧红了一样。
傅偲嘤咛着,她两手掐着赵薄琰腰侧的布料。
她的背后是坚硬的栏杆,膈得她发疼。
傅偲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,不敢再继续了。
但男人已经的。
他视线盯向了盛又夏。
“你是不是也见识到了他的卑鄙?这种手段,他也不是第一次用了。”
盛又夏慢条斯理切着盘子里的牛排,语气轻飘飘的,“是吗?哪种手段啊?”
“傅时律,你要对付我,那就硬碰硬的,没必要在背后搞这一套。”
盛又夏轻声笑开,看向温在邑那一桌,人都空了。
“他不是当着你的面搞得吗?你不是在这么,他没有在背后搞你。”
温在邑一时间哑然,温家接二连三被打压,但他却不可能向傅时律服句软。
盛又夏继续切着牛排,“那我换个说法吧,温在邑,你觉得他这样对你,不是你该得的吗?”
傅时律手指捏着高脚杯,轻轻晃动里面的液体。
他有点像是来自取其辱的,因为现在盛又夏和傅时律才是一条船上的。
温在邑双手撑向桌沿,低下身去,语气被他压得很轻。
“我做了不好的事,我就是卑鄙无耻,你别忘了当初他为了逼你回到他身边,都对我做过什么。”
“现在呢,你眼睁睁看他一次次的害我,你真能无动于衷?”
盛又夏那张美艳无双的脸,迎向了温在邑,“我没有无动于衷,我想拍手叫好来着。”
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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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