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伯伯脑子都要废了。
难道他是真的想帮盛又夏?
可他做的事,不像啊,他要有这个意思,叶小姐就不会气成那样。
钱伯伯看看身边的女人,这帮年轻人,别逮着他一个老年人玩嘛。
到底有没有希望啊?“夏夏,傅先生既然想帮忙,那不如……”
盛又夏气极反笑,“傅先生真的是好心肠,想帮忙还用经过我批准吗?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钱,要不签张支票,先送我个十亿玩玩?”
傅时律听不出她在嘲讽一样,“想玩可以啊,跟我回家。”
回你的大头坑!
要不是傅时律从中插一脚,叶总这边可能还可以争取下,这下好了,彻底黄了。
钱伯伯着急得要命,傅时律既然能帮,那就让他上啊,跟他客气什么呢。
“夏夏,傅先生能拉我们一把的话,我们就不用这样到处求人了,你也知道这样的滋味不好受……”
钱伯伯真的听了傅时律的话,开始劝她。
“这可是你爸辛辛苦苦拼下来的公司……”
“它要是这么完了,等我去见你爸的时候,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交代……”
傅时律假惺惺的,做出一副他特别想帮的样子,“夏夏,你的事我做不到不管,我也看不得别人欺负你。”
盛又夏转身回了自己的车上,钱伯伯大步跟着。
“夏夏,你怎么想的啊?”
“对不起钱伯伯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“你是觉得离婚了,不好意思让他管?夏夏,大事面前不用想这么多,你只要想着谁能解决问题。他想让你搬回去,那就搬啊,又不损失什么。”
“但公司要没了,你损失的可就多了,钱没了,盛家的地位没了,好日子没了。”
钱伯伯双手一拍,再摊开手掌,“没钱多难受啊,小包包小首饰不能说买就买了。”
难得啊,这么糟糕的情况下,钱伯伯还能逗得盛又夏笑出来。
“您真是要把我笑死吗?”
盛又夏郁闷的心情都好了不少,“我还有自己的工作室呢,也能赚钱,买点衣服首饰又不是问题。”
“那可不一样,买一两万的衣服你舍得,你以后能眼睛眨都不眨的买百万珠宝吗?”
钱伯伯必须好好劝她,“夏夏,人可以跟所有人过不去,但是不要和钱过不去。再说,他不是心甘情愿救你,给你钱吗?那就满足他……”
盛又夏一开始觉得挺荒谬挺好笑,但是越听越有道理。
“钱伯伯,姜不愧是老的辣,还是您阅历深啊!”
钱伯伯说:“年轻的时候,谁没渣过呢。”
“……”
傅时律没跟过来,车也开走了。
回去的路上盛又夏接了个电话,是崔文姗打来的,让她赶紧回家一趟。
盛又夏以为出了什么事,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回到盛家,盛天逸去上学了,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崔文姗一人。
今天家里似乎格外冷清,盛又夏环顾了四周,“阿姨们呢?”
“去买菜了,另外几个辞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盛又夏立马也猜到了,“不用这样的,那些用不了几个钱。”
“小钱不省哪里来的大钱?现在家里就我和天逸,其实用不了那么多人。以前你爸喜欢在院子里种花种菜,人多好打理……”
但现在,他不在了。
盛又夏心里也是闷闷的。
一低头,看到茶几上摆着好几本房产证。
“阿姨,这是干什么?”
“这是家里能动的所有房子和钱了,房子都是没有贷款的,你现在就能去处理。”
崔文姗说着,将一张银行卡放在产证边上。
盛又夏拿起房产证看眼,有的写着盛修明和崔文姗的名字,有的则是崔文姗单独所有。
盛修明要给她一个保证,弄几套只属于她一人的房子,太正常不过了。
“阿姨,这个钱填进去后可能就再也没有了,如果盛式没救回来,这是打水漂的。”
“但你总要试试吧?难道不救了?”
崔文姗就怕盛又夏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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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