禇行睿沉思了一下,“我觉得咱们也不用过于杞人忧天,一步一步来。我再跟封长宁相处一段时间看看,先确定他的人如何。其他的事慢慢再想。”
“嗯,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一声。”
“你快高考了,这些事还是我来就行。”
霍绯不是太在意这个,“相对高考来说,安安的幸福明显更重要。”??qubu.
“话是这么说,可这事儿还早,迫在眉睫的是高考。安安又不是这两年就要结婚,就算是她有了个人选,也至少等到二十五岁再结婚。咱们家都没有早婚的,我估计她至少也会二十七、二十八岁才会结婚。”
“那还有十几年呢。”
“嗯。提前十几年为她挑选结婚对象,这个时间也足够了。”
霍绯想想也是这么回事,问道:“你说咱们要不要跟大哥和二叔说一声?”
“他们目前也只是有这么个想法,等他们再明确一点再说也不迟。”
“好吧。你的脑子是咱们三个人中最好使的,我相信你。”霍绯说着打了个哈欠,在禇行睿床上打滚,大有直接睡在这里的想法。
禇行睿对外人和对家人简直跟精神分裂一样,对别人他会直接开骂,对家里人就是无底限的纵容,基本不会对他们有细枝末节的要求。
霍绯算是最了解他的人,在他面前反而会比在其他人面前都更为任性。
禇行睿看了他几眼,说道:“我给你的个枕头去。”
“谢谢睿睿,爱你。”
禇行睿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后脑勺,起身去衣橱翻找枕头。
目前他们睡的床品和枕头都是天然的乳胶制成的,比较符合人体的受力。
当然,还有更好的床品,只是天然乳胶的产品是相对符合他们的需求,味道也相对好闻。
……
霍以安不知道自己的事让家里人这么惦记,婚事这东西还没有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过。
她的家人们和哥哥们就已经挠心搔肺的想这个事了。
这也挺难得的。
她埋头继续写她的稿子,文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