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宗扬心头火起,用双膝道:“不至于吧?”
“混蛋!”
月霜道:“你要干就干好了!为什么要羞辱我!”
说到后来,声音禁不住哽咽。
“你这个傻丫头,这么happy的事,你哭什么?太乙真宗那个教御,姓卓的贱人,前几天撅着屁股被我干得魂都快丢了——”
程宗扬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柴房的气温似乎一下子降至冰点,寒意十足。月霜泪眼模糊地瞪着他,一字一字道:“卓教御?”
卓云君在自己手中的事只有小紫和自己知道,这会儿一时嘴快泄漏出来,只怕会引来数不清的麻烦。
程宗扬把心一横。“不知道吧?那位卓教御平常看来仙姿绰约,上了床可淫贱得很。其实男女之事就是这样,你有什么好害羞的?”
程宗扬一边说,一边施出手段,阳具犹如怒龙在她蜜穴内一通翻江倒海。
月霜顾不得质问,随着阳具的进出,雪白的胴体在稻草上不停战栗,白嫩的肌肤上渗出纽密汗珠,再也没有半点冰冷寒意。
她的发丝散励,夹杂着稻草的碎屑微微波动,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翕动着,发出短促的呼吸声。
墨镜被推到眉毛上,无法遮挡她的眼神。月霜闭上眼睛,那张嫣红的小嘴张开,唇瓣变得温暖而柔润。
程宗扬禁不住俯身吻住她的红唇。月霜受惊似的挣动一下,接着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下唇。程宗扬没有退缩,锲而不舍地用舌尖挤进她的牙齿,挑弄她的香舌。
月霜噬咬的力度越来越轻,泪水却越来越多。忽然,那根肆虐的阳具变得温柔,狂风暴雨般的激烈变成一波波雄浑的涌动。身下的稻草仿佛化为海洋,自己像躺在浪潮上,身体在快感的波动下一起一浮,随波逐流。
程宗扬松开嘴,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我要射了。”
月霜没有回答,她侧过脸任由他深深楔入自己体内,将火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自己的花心。
“不要动。”
程宗扬伏在月霜身上,阳具插在她柔嫩的蜜穴内,享受着射精后的慵懒感。
月霜的玉颊升起异样的红色,体内纠缠的寒毒像烈日下的积雪一点一点融化,退入经脉更深处。
良久,月霜束好衣带,将沾了泪水的墨镜收入囊中,冷冰冰道:“卓教御在哪里?”
“你不要问了。”
程宗扬道:“秋小子可能已经对你说了,太乙真宗因为争夺掌教的位子,闹得不可开交。这些事跟你没关系,知道得越少越好。”
“师帅出自太乙真宗,太乙真宗的事我也要担一部分责任。你不告诉我,我自有办法知道。”
程宗扬苦笑道:“你不会是去问小紫吧?”
忽然人影一闪,月霜如闪电般掠到他身侧,接着颈中一凉,寒意森然的真武剑架在自己颈旁。
“姓程的,不许欺负小紫。”
“月丫头,是她整天欺负我好不好?你还讲不讲道理?”
“我不管,她是我妹妹,无论她怎么做,我都要帮她。”
“你跟她又不是一个娘,说不定你娘跟她娘以前还争风吃醋……干!你玩真的啊!”
程宗扬急忙一挣,颈中已经多了一道血痕。
“你敢欺负她,即使你逃到天边,我也要杀了你!”
月霜说完收起长剑,转身离开。
“想走!”
程宗扬一声转笑,双刀连鞘向月霜追去。
柴房内一阵金铁交鸣声,接着一声闷响,接着程宗扬的声音响起,“打完就想走,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!